一直在想,对于我们来说,什么叫做圣洁,什么才叫神秘,那什么才能被叫做圣洁的秘境?1933年4月,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 Hilton)在他的作品《消失的地平线》中提到,在东方中国有个神秘的过度,这里与世隔绝,这个地方的居民,长生不老,过着快乐的生活,这里就是香格里拉,人间秘境。从此香格里拉就成为秘境的代名词。
那是去年11月,我又一次来到香格里拉,这是我第3次来到这里,前两次都是夏天,那是视野所见,一片苍翠,唯独这次,感觉是一种秋意,而秋意下的香格里拉却又是另一番美景,令人陶醉。而当跟随朋友来到巴拉格宗时,我才发现,沿途的一切充其量只是个点缀,就如餐前的小菜,是为主食开胃的。
离开香格里拉市区,沿着214国道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就拐进了路旁的一条岔道。岔道是从两座大山之间开辟而成,有点窄,当时坐在车里也感觉有点颠,透过车窗,一路扬尘,看两侧高山,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艳之处。然而,越往里走,却慢慢多了点惊喜,当我到达景区门口时,下车的一刹那,我抬头仰望,似乎,一切都变了,变得是那么美好。
山外,秋季的香格里拉是美的,但颜色有点过于单调,色块也过于统一,然而这里,在两侧的悬崖绝壁上,覆盖在大山的颜色那是否像是画家手中的调色盘。
这里的山体特别陡,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山体中间,会留有一道狭缝,而这道狭缝的尽头就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地方:巴拉格宗。
他们告诉我一个故事,曾经有个生活在这大山里面的男孩,听父辈讲起在大山外面有另一个世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这个男孩经过几天几夜的艰苦跋涉,离开了这里,走到了山外。
几年后,男孩凭着自己的努力,创造出一片天地,为了让村里人也能一起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他回来了,开始开山造路,“天堑变通途”,巴拉格宗也开始渐渐走入人们视野。
这个男孩就生活在这里:千年古村巴拉村。这是一座在神山下的小村子,这里是巴拉格宗圣洁的原乡,在藏语中,巴拉意指:从巴塘迁徙过来的人们。
一面朴实无华的木板,几个简单的字,正如这里的人们一样,淳朴善良。
1300多年前,一群热爱和平,热爱生活的人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片没有战争,没有掠夺的巴拉格宗,他们用自己的勤劳,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繁衍生息。
圣洁的蓝天下,雪山皑皑,白塔永远是藏民心中最神圣的丰碑,五彩的经幡在风中猎猎舞动。
村前是几座蓝色的玛尼堆,上面刻满六字真言。
村里的苹果树上挂满苹果,我很好奇,为啥地上也会有许多落果,苹果就这样,没人摘,也没人捡。
小姑娘说,那个酸,这个才甜,来尝尝.....
村民邀请我们入屋坐坐,顺便尝尝他自己制作的酥油茶、奶酪和牛肉干。从屋内的装饰,看得出,现在村民们的日子现在是越来越红火了。
来到巴拉格宗,自然不能错过巴拉格宗大峡谷,这是个集雪山、峡谷、冰川、河流、高原湖泊、原始森林于一体的综合景区。
秋天的巴拉格宗大峡谷,那种秘境秋色一直深深埋在我的心里,峡谷深处是清幽,那红是热烈,绿是生命,黄是温暖,更是喜悦,如翡似翠般的岗曲河河水在峡谷中静静流淌,浅吟轻唱,似轻轻的在呼唤着远山。
峡谷内偶有大风刮过,那金黄的树叶会随风舞向空中,甚是好看。
一条栈道沿着崖壁铺设,人们可以沿着栈道慢慢欣赏大峡谷的美景。随着时间的推移,与光和影一起游戏,在相互交替中,感受这样一场无与伦比的美丽。
即使没有了绿叶的陪衬,在这里,它也是美丽的化身。迪庆高原上的“小江南”或许就源于此。
他们说在山的那一边,是格宗雪山,是康巴地区的三大神山之一,最高峰海拔5545米,香格里拉县第一高峰,而在群山中,有一座世界上最大的“佛塔”。为观此景,我们忘记了疲惫,忘记了高反,沿着九曲不知道多少弯的道路前行。
此刻高山松柏的叶子颜色已变成暗绿色,但透过那松林缝隙,我们依然感叹格宗神山的秀美。
在这座巨大的“天生佛塔”下面,是个宽敞的广场,并在广场上修建了许多玛尼堆,为了朝拜这座隐秘在格宗神山深处的“佛塔”,在道路还没开通之前,藏民们都需要在路上花上几个月的时间,不知道经历多少考验,才能来到这里。
广场旁边,是个雪原,一座木栈桥,几间没有人的松木屋。
而我偶然间的一次抬头,看见那雪山旁出现了一朵五彩的云......本文为作者原创,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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