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壮的阿卡古城处处充满历史的回味
阿卡古城Akko(也被译为阿克古城)之所以备受关注,因为它曾是十字军东征时所建立的耶路撒冷王国的首都和最后据点。阿卡在2001年成为以色列第一个进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文化古迹。十字军那场战争由罗马教皇亲自发起,初衷是为了收复被伊斯兰教占领的圣地耶路撒冷。那场残酷的战争历时了近两个世纪,十字军先是征服,后又被反征服,数千万计的生灵惨遭涂炭。天主教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称为“十字军东征”,但伊斯兰教一直称之为“十字军东侵”。从这一字之差,就可以品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峙。现在西方有一种声音讲:如果没有十字军东征,欧洲文明将不复存在,世界历史也将改写?坦白讲,这不是我的研究范畴,但爱好和平的我,忍不住要质疑:为什么推动人类历史的进程一定要通过杀戮的战争呢?曾经的血雨腥风已然远去,唯有透过当年十字军留下的断垣、古堡、客栈等遗迹,才能回望那段惨烈的历史。
阿卡城内多为石板路窄巷,曲曲弯弯,很有些情调。现在的阿卡是个宗教混合的城市,犹太人逐渐成为阿卡城的主要民族,城内有大约70%的犹太人,阿拉伯人越来越少。城里看上去居民不多,多数居民都搬移到海湾对面的海法市去了。但在阿卡旧城,却大部分是阿拉伯人。也因此阿拉伯人对于犹太人的大量移民一直不满,阿卡就是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冲突比较典型的城市。可我不得不感叹阿卡的的自愈和包容。我们的以色列导游就是阿拉伯人,但他信仰基督教。阿卡在见证了无数次血腥的占领与种族仇杀之后,今天能够找到如此祥和安宁的平衡点,真真是令世人折服。
据文献记载,5000年前的腓尼基时代起就有人类居住在此。阿卡的每个角落都书写过曾经的辉煌与没落。自腓尼基时代起,希腊人来过、波斯人来过、罗马人也来过。特别是十字军时代和奥斯曼时代遗留下来的城堡、教堂、清真寺等古迹,让这座小城处处充满历史的回味。
据史料记载,奥斯曼帝国在阿卡的统治者艾哈迈德·杰扎尔为了在“十字军城”——即圣约翰城堡遗址上建造他的城堡,下令将整座建筑用土填上,“十字军城”从此不见天日。直到20世纪50年代,这里发生了一起建筑事故,在对事故进行调查的过程中,人们无意间闯进了尘封已久的“十字军城”,从而成就了一项重要而富有戏剧色彩的考古发现。
圣约翰城堡见证了十字军王国的盛衰
就算是走马观花看历史,也还是需要简单脑补一下,才能看懂十字军东征浮光掠影:为搞懂其中的脉络,特请教了权威的百度百科。先搞明白了以下四个关键的概念,后面接下来的故事就好讲啦。其一,基督教的概念。广义上的基督教包含了罗马公教(也就是天主教)、正教(国内称之为东正教)、新教(国内称为基督教,也就是狭义上的基督教)三大派。特别说明此游记所称基督教徒是指广义的基督教徒。其二,再说说“哈里发”:据介绍法蒂玛王朝是伊斯兰教什叶派首领所建,最大的首领称“哈里发”。其三,简单了解一下,基督徒对异教徒“圣战”的序幕,在东征之前就已经拉开,如1090年意大利南部皈依基督教的诺曼人,从穆斯林手中收复了西西里岛。其四,十字军东征这场著名的宗教性军事行动的导火索是谁?答案是“哈里发”给了罗马教皇东征的口实。话说在1009年,第六任埃及法蒂玛王朝哈里发名字叫阿基姆是个暴脾气,他占领了原属于罗马天主教圣地的耶路撒冷,下令摧毁了包括圣墓教堂和犹太会堂,连基督教徒到耶路撒冷朝圣的路都被封了。这个消息传回欧洲,罗马教皇震怒了,准许西欧的封建领主和骑士,以收复阿拉伯穆斯林入侵占领的圣地耶路撒冷为名,对地中海东岸国家发动战争,这场残酷的战争持续近200年(1096年-1291年),前后共计九次。东正教徒也参加了其中的几次战役。东征期间,教会授予每位出征战士十字架,参战将士服装均饰以红十字为标志,故称其为十字军。此次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有千万计的生灵惨遭涂炭。这九次东征背后的驱动力到底是贪婪?还是复仇?这一直是史学研究的尖锐话题,至今敌对双方阵营还是各执一词,盖棺了都不能定论......
第一次的十字军东征夺回了耶路撒冷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并在周边建立起诸多十字军的王国。其中最大的就是耶路撒冷王国,其首都正是如今的阿卡古城。虽然耶路撒冷被夺回,但是十字军在地中海东岸所建立起来的王国,时时刻刻处在军事威胁之中,新建立的小国为了求得自己的安稳,不得不相互争夺资源,导致西欧人的内部出现分裂。还有一点就是十字军东征的初衷逐渐改变。第一次东征是十字军东方战争中惟一对穆斯林取得胜果的战事。以后诸次东征虽也有小胜,但多以失败或流产而告终。第九次东征失败后,十字军在东方的领土逐渐又落入穆斯林手中。1291年最后一个据点阿卡被埃及马木留克军队攻陷,耶路撒冷王国彻底灭亡,至此十字军东征时代结束。据说当时固守在阿卡城堡里的8万十字军将士在城防失守后,几乎全部被穆斯林杀死,只有极少数贵族以重金被赎买,逃回欧洲。
最开始的几次十字军东征,还有信仰为支撑,但到最后已逐渐蜕变成了杀戮。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第四次十字军东征之时。十字军东征调转枪口攻进了拜占庭的首都君士坦丁堡,而且屠城三天。当年的这场悲剧在罗马天主教和希腊东正教之间关起了一道无法重新开启的铁门。非常无奈的是,十字军东征直接源于天主教希望拯救东正教信徒(免受穆斯林军队的征服),可是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却使双方的关系越走越远。
穿越时空隧道展开远古的画卷
这座完全用石头建成的圣约翰城堡,是当年十字军占领阿卡的城市中心。走入地下城堡内部,随处可见粗大的石柱、优美的拱顶,各种不同功用的大厅呈放射状排列,纵横交错。
为了看明白下面的投影是啥东东,暂且先科普一下有关腓尼基——腓尼基(Phoenicians)是古代地中海世界东岸地区一系列小城邦的总称。自称为迦南人的腓尼基人是历史上一个古老的民族,腓尼基人是希腊人对他们的称谓。腓尼基人善于航海与经商,在全盛期曾控制了西地中海的贸易。腓尼基是希腊文明的来源之一。腓尼基人最大的贡献还是他们使用的文字——腓尼基字母,也就是今天拉丁字母的源头,可以说腓尼基字母是今天欧洲许多文字包括中国的汉语拼音的共同祖先。
圣约翰城堡最著名的大厅是下面这个宴会厅,总面积有1300平米,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巨大石柱托举着屋顶,导游说这些独立交叉形成拱顶的柱子共有15根。因为当年在此厅出土了不少餐盘、刀叉文物,所以推测这里是当时十字军的餐厅即宴会厅。
走出地下城堡,终于重见天日。在城堡的中央广场明显看到周围建筑楼层的错落。其实这不是层楼,而是不同时期的建筑迭代形成的。
十字军三大骑士团的荣耀与败落
当年为了朝圣,欧洲人千里迢迢赶去耶路撒冷,结果发现圣城已被异教徒占领了,回去汇报后教皇很是不爽,于是乎,东征开始了。为了攻占和保卫圣地,教皇集结各路基督的骑士们,教徒骑士团也应运而生。这就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三大骑士团:医院骑士团、圣殿骑士团、条顿骑士团。三大骑士团中最早成立的是圣约翰骑士团,通常被称为医院骑士团,它一直延续至今,被称为马耳他骑士团,之前也曾被称为罗德骑士团(曾长期驻扎在罗德岛),成员多为勃艮第骑士、北意大利骑士。第二个成立的是圣殿骑士团,是十字军东征期间最显赫、财富最强大的骑士团,不过结局也悲凉,成员基本为法国骑士。最后一个成立的是条顿骑士团,它的成员是清一色的德意志贵族,在耶路撒冷期间由于四面环敌使条顿骑士团无法发挥实际作用,但它后来回到欧洲,在德意志东方殖【移】民的历史上给世人留下浓重的一笔。下面就讲讲他们的故事:
中世纪的骑士充满了神秘和魅力,令人血脉喷张的骑士们的生活,常常被好莱坞演绎成亦真亦幻的浪漫故事。确实当年他们的确在十字军东征中叱咤风云。他们外表上像修士僧侣,但其实质却是军人;他们身穿半修士式的外衣,而外衣下面仍穿着骑士的甲胄。他们引用耶稣为人类牺牲自我的精神,口诵《圣经》的祈祷词去战斗。他们的武器不是说教,而是战争与和平;他们心中的真实想法,就是与其被敌人或对手杀死,还不如主动消灭危险。他们只受命于教皇,而不受地方政权或其他力量的控制。当时这三个骑士团的实力非同小可,他们的最初使命是守护圣地和圣徒免受侵袭。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地球上竟然还存在没有一寸土地的准国家。下面要讲的医院骑士团(又被称为马耳他骑士团),如今作为联合国观察员,被联合国视其为主权实体,他不仅仅是一个组织,医院骑士团最为正确的定义是一个没有一寸土地的准国家。医院骑士团口号“守卫信仰,帮助苦难”。医院骑士团最初的标志是黑底白色的八角十字,到13世纪中期开始则普遍使用红底白色的八角十字,这种八角十字也因骑士团之名被称为“马耳他十字”。成立于1099年的医院骑士团全称是“耶路撒冷、罗得岛及马耳他圣约翰主权军事医院骑士团”,这个十分冗长的名字就包含了他们曾经待过的所有地方。这个骑士团最初是由法国贵族Gerard和几名同伴在耶路撒冷的施洗者圣约翰教堂附近的医院里成立,其目的是为朝圣者提供食宿、医疗救助和安全庇护。之后教皇赐予他们一系列的经济,政治特权,如无需纳税,无需接受任何政权的领导,只受教宗节制,更厉害的是教皇授予了他们军事特权,之后便成为一个正经的军事组织,医院骑士团是保卫耶路撒冷的两个骑士团之一。
耶路撒冷沦陷,医院骑士团退守罗德岛,再后罗德岛陷落,退守马耳他。对医院骑士团最为致命的打击来自拿破仑。拿破仑将医院骑士团驱逐出马耳他岛,他们不得不在欧洲到处找寄居地,到处流浪。后在罗马租了一块12000平米的土地,在这里修了马耳他宫和别馆,但马耳他宫和别馆的主权依旧属于意大利!马耳他宫是医院骑士团大教长的官邸及政府行政中心。别馆是医院骑士团的外交部,意大利和梵蒂冈教廷在别馆里开了两间房间,作为大使馆所在地。至此它演变成一个微型国家,并且在联合国拥有观察员席位。现在这个骑士团从事慈善活动,管理医院,照顾难民和战争中的伤残者。据说直到2013年,这个骑士团的骑士约有一万两千名,成员遍布欧美等国,其中包括西班牙前国王胡安·卡洛斯、意大利前总理弗朗切斯科·科西加、美国前财政部长威廉·西蒙等名人。骑士团的骑士爵位是可以出售的,价格则因国家而有所不同。比如在美国,每个爵位要卖到5万美元,而在马耳他只需2000美元,但以后每年要缴纳1250美元。没有贵族传统的美国人,为使自己显得尊贵些,特别热衷于像骑士这样的贵族头衔。现在美国共有2300名骑士,是除意大利之外骑士数量最多的一个国家。(信息来源:百度百科)
圣殿骑士团就没有医院骑士团幸运了,它巅峰时期富可敌国,但福祸相继,最终惨遭清洗彻底灭亡。在三大骑士团中,圣殿骑士团可能是最有名的。这个骑士团也是电影电视用来讲故事最多的一个骑士团。圣殿骑士团的徽记是一枚红十字章。骑士团的正式名称是“基督和所罗门圣殿贫苦骑士团”,始创于1118年前后,其成员主要是来自法国的十字军骑士。他们是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之后,在耶路撒冷的圣殿山成立,由此而得名。圣殿骑士团主要职责是保卫圣殿和朝圣信徒。
圣殿骑士团得到罗马教廷正式支持,拥有诸多特权,遂其规模、势力和财富迅速增长,甚至发展出借贷、存款、支票等等模式,这应该是现代银行的雏形吧。在组建的第一年末,它就已经在法兰西、英格兰、苏格兰以及伊比利亚半岛拥有了财产,在意大利、澳大利亚、德国、匈牙利和君士坦丁堡拥有土地,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圣殿骑士已将自己建成为在基督王国里最富有和强大的组织。骑士团的借贷业务发展极其迅猛,其业务对象上至各国国王——他们曾经是法国国王最大的债权人,下至普通的朝圣者,如骑士团借贷给西班牙的朝圣者,资助他们前往圣地。更甚的是他们甚至还借贷给基督徒的敌人撒拉逊人——这至少说明他们是很有信誉的吧。
圣殿骑士团巨额的财富和非常多的特权很快就招来了超级多的敌人,法兰西国王腓力四世就是最可怕的一位。在1307年10月13号,一个星期五,腓力四世突然将圣殿骑士团列为“异端”,进行大规模清洗。至此圣殿骑士团惨遭灭顶。试问,腓力四世镇压圣殿骑士团只是因为圣殿骑士团的巨大财富吗?有考证说他此次暴行源于两点:其一,他一直想要摆脱教廷的影响,不过他一直就不是一善主,他绑架了教皇卜尼法斯八世,试图借他的手获得更多的权利,不过,看来他没有得逞,这位教皇被释放三个星期后就死了。紧接着,这位一不做二不休,暗杀了新任教皇。腓力四世还向教廷的产业征税,扶持新教皇上位。如此嚣张的人物,当然不会放过圣殿骑士团。其二,更令他愤怒的是圣殿骑士团这个教廷最强大的军事组织一直不允许他加入,他甚至连个荣誉会员都不是。结论:他灭掉圣殿骑士不只是因为他们是最大的债主,自己还不起钱了,企图夺取其财产,以缓解财政危机那么简单。而是因为他相信圣殿骑士团有罪。对一个封建君王来说,这就足够了!历史有时真是充满了黑色的幽默感。极端宗教狂热、以上帝之名对异教徒和异端大开杀戒的圣殿骑士团,最终被更加极端狂热的腓力四世毁灭了。
如果你以为腓力四世因此大发了一笔横财,那就错了,据记载他只得到了一小部分。当今最流行的就是戏说历史,姑且我也时髦一把:一是,网上有网友言辞凿凿的介绍,当年罗马教皇在法国国王采取行动的前几天,曾经悄悄地给圣殿骑士团通风报信。圣殿骑士团部分成员,组织了至少有18艘船组成的船队,带走了绝大部分财富。真好像历史回放,他们亲眼看到真像似的;二是,江湖上还流传着一个说法,圣殿骑士团在被清洗之后,有一些逃出来的人员转入地下,光明会等就是在他们的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据说,现代的一个神秘组织与其有着直接的渊源,这就是共济兄弟会,这个组织因为电影《达芬奇密码》一度在全世界引发热烈的讨论。小结,这些组织至今没有宣称他们与圣殿骑士团的直系关系,又整出个无头案......但人们愿意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因为人们同情一个曾经光辉灿烂的圣殿骑士团却突然被终结的悲惨命运。写到这里,我就在想,可不可以这样解释,圣殿骑士团留下的千古之谜,就是让后人记得他们曾经到来过......
为了看懂上面的壁画,我特意翻了翻盐野七生的《海都物语 威尼斯一千年》,惊讶的找到了第四次东征十字军屠城君士坦丁堡的始作俑者原来在威尼斯。十字军东征,走海路最快也最经济,当时海上运输能力最强的,就数威尼斯了。十字军与威尼斯签订合同要准备6万人份的航船和军粮,结果十字军只等来了两万人,合同无法进行。威尼斯经考虑,为了避免损失和打击对手,决定借助十字军的力量,改去攻打拜占庭的首都君士坦丁堡。稍等,让我先叙叙拜占庭的前世今生,拜占庭可是信仰东正教的,东正教跟着教皇打过几次东征战役,拜占庭这个国家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当年罗马帝国分裂成东西两半儿,拜占庭就是东罗马,主要在今天希腊一带。君士坦丁堡在当时,是欧洲最富的城市之一,君士坦丁堡沦陷,威尼斯人和十字军抢劫和破坏后血腥屠城三天,此次行动他们获利颇丰,居然连圣索菲亚大教堂这般庞大的建物都无法容纳他们劫掠而来的全部宝物,各种金银宝石、丝绸皮草、艺术品与雕刻塑像堆积如山,甚至多到得摆到教堂外的大广场上。要知道,他们打的拜占庭是信仰东正教的,威尼斯人信仰基督教,大家算教友,所以他们这是打了自己的宗教兄弟。就为这事,威尼斯人在史学界挨了几百年的骂。盐野七生在书里评价威尼斯人说:“除非伪善能带来实质性的利益,否则他们绝不会去扮演道德卫士。”
最后来讲讲条顿骑士团,条顿骑士团的全称是"耶路撒冷的德意志圣玛丽善堂骑士团",骑士团成员就完全是由德意志贵族地区的贵族组成,这一结构使得他们和神圣罗马帝国的关系紧密。换言之,这个骑士团出身比前两个骑士团都要好。此话怎讲呢?原来教皇以前每次要东征的时候,总是要去游说欧洲各国的世俗势力参战。结果人家一不高兴还撤军什么的,弄得教皇很生气,这才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亲信军队。条顿骑士团是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才成立的。成立之初,教皇批准他们穿和圣殿骑士团一样的白色长袍,不过上面绣着的是黑十字,作为两者的区别。但十字军东征时条顿骑士团在战斗力逊色很多,无法与前两个骑士团相比。
条顿骑士团基本上是没有参与保卫耶路撒冷的。耶路撒冷沦陷后,他们回到德国后不断进攻周围不信基督教的波兰,俄罗斯等地。直到16世纪初,德意志人马丁·路德发起宗教改革,要摆脱教皇的统治。在马丁·路德的劝说下,条顿骑士团最后一任大团长接受了他的建议,将条顿骑士团世俗化,将他们控制的地盘改为普鲁士公国。后来普鲁士公国变成普鲁士王国,普鲁士的第一个大公,就是条顿骑士团的团长。
阿卡古城,古老的5000年历史,长达200年残酷战争的终结点。见证了十字军时代的鼎盛繁荣,也背负了满目疮痍的沉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不屈的国家,任何语言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空洞......就随我的游记,慢慢揭开他的面纱,慢慢体味这个民族顽强悲情命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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